可能是突然没了灯,她有些许不适应,摔了跤。
鹿灵推开门,以为会迎来我歇斯里地的吵闹。
没想到,只有一室寂静。
这是头一次,她料想错了。
这次,我全程都很冷静。
冷静得都有点不像我了。
鹿灵似乎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,站到床前。
一身酒气,夹杂着季飞白喜欢的檀香。
「池浔?」
她唤了我一声,我装睡。
她静看我几分钟,最后冷哼一声,跌跌撞撞走出房门。
将门重重一摔,个别墅都为之一振。
我知道她在为我忽略她这事不满。
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生气。
因为他觉得我永远会去哄她。
第二天,我吃完早餐。
鹿灵揉着眉心,从楼上下来。
头疼是她宿醉的后遗症。
我心疼她,专程为她学了好几种醒酒汤的做法。
她眼也没抬地吩咐我。
「再做一份三明治,飞白挺喜欢吃的。」
真是好笑。
真拿我当他们谈恋爱的佣人了。
鹿灵坐桌前,发现桌上空空如也。
别说给季飞白做了,连她的那一份早餐都没有。
她看着我端着空盘子,在厨房里进进出出。
罕见开口。
「昨天喝的有点多,是飞白送我回来的,就他那开车技术,差点出车祸了。」
我在打包带去公司吃的午饭。
我没注意听,不假思索:「啊,这样啊,那太好了。」
她见我敷衍,皱眉。
若是以往知道她差点出车祸,我肯定紧张得上蹿下跳,非得拉着她去做全身检查。
就差把她打包系在裤腰带上。
没想到我这么不以为然。
「你别闹了,赶紧给我和飞白做份早餐,等会儿让你坐副驾可以了吧?」
她一副无奈又施舍的语气。
我在他眼中,像是在胡闹一般。
我停下动作,看向他。
自从季飞白进入公司,她便每天绕道接他。
开始我跟季飞白为副驾吵得不可开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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